第45章 不成功的父子谈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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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的突然变冷让伦敦的感冒患者多了很多，早已成为诊所正式员工的John开始了繁忙的工作，再加上Mrs.Hudson也不小心着凉，可怜的孤独小孩儿Hamish不得不开始了他四处漂泊的小日子。
“papa，我们今天去哪儿？”Hamish张开手臂任由他的好papa给他穿上带尾巴和耳朵的泰迪熊小外套。
“Lestrade说他今天休假，他等会儿来接你。”John给胖乎乎的Hamish戴上画着笑脸的口罩，“今天一定要听话知道吗？”
“我一直很听话啊papa。”Hamish大眼睛眨了眨。
John一把把他抱起来，提上小书包，不在纠结这个问题，“书包里零食和你爱看的书，不准再让Lestrade带你去实验室了。”
“知~道~了~”Hamish拉长声音回答，非常没有诚意。
John抱着不听话的聪明小孩儿下楼，Lestrade已经等在外面了。
“Greg——”Hamish热情的打招呼。
John把他送进银发的探长怀里，“今天又要麻烦你了。”
“这不算什么，我很喜欢Hamish。”Lestrade亲了亲Hamish露在外面的小手，“我晚上送他回来。”
John点头，然后和他的男孩儿吻别，“一定要听话。”
Hamish扮个鬼脸，缩进了车里。
John看着汽车离开，心中松了口气，比起Hamish的成熟表现，他更喜欢男孩儿向他撒娇，那样才是一个三岁多的小孩儿该有的样子。
可惜事情总是不能朝着John希望的那样发展，当他终于忙完了上午的工作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时候，就听见Sarah在外面叫他。
等候室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一则最新的犯罪新闻，当然，这不是重点，重点是在镜头边缘出现的Lestrade和Hamish。
“上帝……”John在那一瞬间只觉得怒气上涌，他无视Sarah担忧的眼神回到办公室，从抽屉里拿出手机联系Lestrade，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。
几秒钟的开机时间之后，John看到了十几通来自Lestrade的电话和两条信息。
抱歉John，有案子发生，你能来接Hamish回去吗？——Lestrade.
Hamish要去现场，我拦不住他——Lestrade.
John拨通Lestrade的电话，那边很快就接通了。
“我看到了新闻，你们现在在哪儿？”
“嘿抱歉，我和Hamish在回苏格兰场的路上，马上就要到警局了。”
“Hamish怎么样？”
“他没事，你要和他说话嘛？”
John顿了顿，“不，不需要。”
“……你要来接他回去？”
“当然，你的休假结束了，Hamish跟着你不方便，”John吸了口气，“我马上就去警局。”
当John请了假赶到苏格兰场的时候，就看见Hamish正背着他的小书包老老实实的坐在Lestrade的办公室里，一副乖孩子的模样。
“papa……”一看到John出现，Hamish就从椅子上跳下来，朝他扑了过去。
John接住他，看向忙成一团的Lestrade，后者十分抱歉的站起来，“今天的事情真是抱歉，John。”
“是我的疏忽，Hamish又给你添麻烦了，”John十分无奈，“他肯定又给你捣乱了。”他太了解这个正抱着他的腿的小混球了，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。
Lestrade耸肩，“不，他帮了大忙了。”
John抿嘴，他礼貌的和苏格兰场的老熟人们说再见，然后抱着沉默的小鬼回了贝克街的公寓。
“papa，我很抱歉。”Hamish的声音软软的，“我不听话了。”
John脱下他身上厚重的外套，又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，然后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午餐，“你想吃什么？”
Hamish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了进去，“papa你不要生我的气，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。”
“不准撒谎。”这个保证一点可信度都没有。
Hamish捂住小嘴巴，可怜兮兮的看着比他高出那么那么多的papa。
John停下手上的动作，低头看他，表情依旧不怎么美妙，“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，那么你必须接受惩罚。”
Hamish的表情更加可怜了。
“三天不准用电脑，把Mycroft的手机交给我，三天之后我会还给你。”
“papa……”
“抗议无效。”
Hamish一脸沮丧，看来papa是真的生气了。
John觉得自己应该和这个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小混球好好谈谈，所以在两人洗完澡之后，他把洗的粉嫩嫩的小混球裹进了毯子里，然后坐在小混球对面坐好，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。
“papa我真的错了！”聪明的Hamish想要掌控这场谈话的节奏，不过被他难得聪明了一回的papa给识破了，“我们现在不谈今天发生的事情，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你，Hamish。”
Hamish眨眨眼，表示自己真的很认真的在听。
“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你的另一个爸爸的事情，”John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说这个的，“我知道你从网络上知道了不少他的事情，但那不是全部，那并不是真正的Sherlock·Holmes。”
“papa，”Hamish眼睛亮亮的，“你要告诉我他的事情吗？”
“是的，”John摸摸他的小脑袋，不过他的话却并不是从这个开始，“你今天帮Lestrade寻找线索了？”
Hamish讨好的笑了笑，“Greg很着急啊，我要帮他。”
“Sherlock他就一直在帮苏格兰场破案，”John表情平淡，“他比你厉害多了，不管多难的事情在他面前都被轻而易举的解决。”
“我还小，我会比他更聪明更厉害。”Hamish挺起小胸脯，十分不满于他papa的说法。
“我知道，但是我并不希望你变成那样，”John有些伤感，“你太聪明了Hamish，你应该当个快乐的小孩儿，会哭会闹会捣蛋——当然不是做实验那种——你应该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，Hamish。”
John让他躺好，“网络上有很多Sherlock的新闻，我想你应该都看过了，Mycroft他们也应该和你说起过他的事情。”
“你是说Moriarty吗papa？”
“……你知道的太多了Hamish，”John突然不想继续说下去了，“我不会让你像他一样，如果你不想再让我生气的话最好给我老实一点，明白？”
“……Ok……”Hamish回答的十分不情愿。
“睡吧，晚安。”John亲了亲Hamish的小脸，靠在床头。
“晚安。”
John闭着眼睛，在Sherlock的事情上他同样有错，所以他不会让Hamish在任何媒体上露脸，永远都不会！
John第二天请了假带着Hamish准备去他昨天半夜里搜到的幼儿学校。虽然希望不大，但是John依旧希望Hamish能有一个正常的童年，就连Sherlock那种人都能上学，没道理Hamish不能！
“你为什么一直在看我？”坐在后座上的Hamish突然开口询问前面的司机。
John抬头，透过后视镜和司机对视，John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，可是他的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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